留法学生回到广州:检查越多越觉得安心,隔离结束后成了志愿者
留法学生回到广州:检查越多越觉得安心

“登机那一刻,我才觉得真的要回家了。”在法国留学的张沁家住广州,原本她将在完成所有课程后,于4月在法国实习。然而法国疫情形势日趋严峻,学校停课,她提前踏上回国的航班。张沁告诉南都记者,回国旅程中她经历了层层检查,反而感到安心。一趟回国路走下来,她深知防疫工作的不易,在结束隔离后便报名在机场成为了一名志愿者。从归国旅客变成了志愿者,张沁更能体会防疫工作人员的辛苦和坚守。
担忧:法国当地少有人戴口罩
张沁还记得,今年2月身在法国的她已经逐渐意识到疫情发展的严重性,马上准备了口罩。彼时,学校还在正常上课,几乎没有学生戴口罩。出于安全考虑,张沁向学院询问是否可以佩戴口罩上课,“当地人大多认为口罩是只有病人才需要带的,学院老师建议我不要在学校里戴,如果我戴着口罩,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。”张沁说。
“我只能够尽量不去别的地方,上课就去学校,没有课时就呆在宿舍。”张沁向南都记者回忆,为了不影响毕业,还得要留在法国上课,尽量减少出门,买必需的生活物资一般就去最近的超市。
然而,周围人似乎对疫情还不是很在意——她注意到,随着课程逐渐结束,许多同学甚至为原定在3月中下旬的毕业晚会做起准备。据新华社报道,法国总统马克龙3月12日说,法国正处于流行病暴发的“开始阶段”,这是“法国一个世纪以来经历的最严重公共卫生危机”。他宣布,法国自3月16日起关闭全国所有学校、幼儿园等,要求法国人最大限度减少出行。得知这一消息,张沁松了口气,毕业晚会也因此取消。
学校关闭,张沁立刻决定买票回国,经过与学院沟通,她的毕业实习也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完成。“一个是担心海外的疫情,还有是我的课程已经上完了,没有待在法国的必要了。”张沁说。
归程:检查越多越感到安心
当地时间3月16日,张沁从法国图卢兹出发,经荷兰阿姆斯特丹转机返回广州。“一趟单程机票价格涨到25000元左右,很快就售罄。”张沁介绍,在阿姆斯特丹的机场,大多数当地人没有佩戴口罩,只有少部分人用高领毛衣或围巾遮住口鼻。
但她看到在回广州的南航值机柜台前却是截然不同的场景:许多同胞全副武装,有人身穿全套防护服,有人手套口罩俱全。这一幕给张沁留下深刻印象,“中国的同胞们还是非常谨慎小心的,我觉得也是因为大家的防护意识非常高,病毒才会在国内比较早得到控制。”
在阿姆斯特丹登机后,张沁终于感觉离家更近一步。她了解到,客舱尾部预留出了几排座位,用于隔离航行途中体温异常的旅客,在机上每隔一段时间都有工作人员测量乘客体温。
从图卢兹到广州,张沁辗转近20小时,3月17日8时许,飞机顺利抵达广州。接下来,她面临了一系列复杂的检查,“我记得在飞机上先等了一个小时,因为工作人员要先询问每位乘客的情况。下飞机后也有好几道程序,大概花了共4个多小时做这些检查。”
看着比往常严格许多的检查,张沁心中反而更加安稳,“每一环工作都非常细致、明确,检查的越多越觉得安心。”
回国:两次核酸检测呈阴性,报名成为志愿者
回到广州后,张沁便开始了在酒店的隔离生活,有些无聊,但也放心。她向南都记者描述,酒店的环境不错,有一张大书桌,大部分时间,她都在这张书桌上,继续完成自己的毕业设计。

14天的隔离期里,张沁的父母有时会把一些日用品送到她住的隔离酒店;点的外卖送到酒店门口后,每隔半小时有身穿防护服的工作人员统一配送到各个房间,全程无接触。两次核酸检测呈阴性后,张沁于4月1日结束隔离。
工作人员的辛苦付出对张沁触动很大,她希望自己也能尽一份力,听说机场需要志愿者,她立刻报名参加了。

在机场,她主要负责协助登记抵达旅客的信息登记。这也是她第一次穿上整套防护装备,切实感受到了工作人员的辛苦。“我第一次穿那个防护服,大概就穿了4个小时不到,当时真的已经觉得有些呼吸困难。”从归国旅客变成了志愿者,张沁更能体会防疫工作人员的辛苦和坚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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